素语咽声泣,哪里寻灯花?早就撕粹的日历,在窗外的树上却开得如此的茂密。
我几乎已能感觉到它们,正穿越一片青青的草地,从远方赶来。
搀扶着自己内心的孤单,叹息留在身后的幽谷里,轻轻的回荡在迷雾缭绕的心境深处。
旧巢仍在,只是昔日不再。
那条日渐遥远的小船正愈益清晰,在等待中船壳已是锈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