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已经结束了,建筑物的破坏已然停止,人们的情绪稍有些好转,门间的人群也不再拼命,大大的人塞开始化解,我终于在最后的时刻走出了展厅,因为惊魂刚定,两腿依然绵软,一屁股就坐在了展览馆外广场的水泥地上,仰头看看天空,湛蓝湛蓝的依然晴朗,太阳仍旧火红火红的散发着热浪,我的头却依旧晕旋,竟不知,此时我正坐在同队的老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