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大概到了六点多,那三个男女开始叫嚷,要所有的乘客下车。
我不是一个圣人,更不是天上的神仙,我也更看不清前面我还要走的路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境况。
我还是提心吊胆地四处张望,慢慢腾腾地向前移动,透过芦苇叶间被风吹得让人恍惚的片片亮光,几棵芦苇杆的后面,在一棵笔直青葱的芦苇杆顶端,高高地挂着一个鸟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