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天下午,我吃过晚饭出去散步,路过门卫值班室时,值班室的老王推开窗户,伸出头告诉我:说有我的一封北京寄来的挂号信。
拥衾侧卧,那音儿又似年弱嫠妇的低语泣诉,呢喃呜咽切切浸心,道不尽明月阴晴残缺事,无限人间悲欢离合情。
父亲往往先选粽叶,大叶片一片包一个粽子,小叶片两片包一个粽子。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是一阵感动的泪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