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内有一尊白色大理石的半身雕像,我们凝视着这位世界短篇小说之王,心潮澎湃。
老人也察觉到了我的窘迫,他拍着我的肩膀,说:没关系,怎样想的,就怎样说。
他对磨道曾经是多么情有独钟,虽然围着它转了几十年,还是那个转不完的圈,也没转出什么好花样。
文字是否可以解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