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那些日子,我发觉父亲的草把子扎得真美,可以这样说,我的审美启蒙教育就是父亲替我完成的,但这也让我吃了些苦头,我在大学里听名教授的学术讲座,对那些空洞抽象的美学理论自始至终提不起一点兴趣。
父亲知道这事后,觉得同样年龄的娃娃,好像这样被人家羞了一下,就对不起我似的。
竹,又是坚强的,于久远的时光中,生机盎然,长青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