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给它洗澡,给它吃饭,给他挠痒痒……说到此处我发现它的手竟然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只不过我们这些手是跟它连在一起的,并且听它的指挥。
怎奈君已把伊人忘!何日再与你重逢?岂不忆江南?脱掉衣服后,医院却不是很冷,毕竟还留有一件衣服;护士用橡皮管把我手臂系紧后我就开始咬牙了,在针进入肉和血管前我就要咬紧牙关;我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一种恐惧,那种恐惧比那颗针还要锋利,悄悄的扎破了皮肤,钻进了血管,将我的内心击得支离破碎;我从来没有看过针到底是怎么样扎进去的然后又是怎样出来的,每次都只是在护士叫我按好棉签时才回过头的,我看见的只有那小手指大小的玻璃管里装着半管血液,像是我拿去交换生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