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稞酒、酥油茶、哈达、转经筒将不再成为口头激动的言语。
可是会吗?;忘不了有多少个中午,父亲或妹妹为我送去热腾腾的午饭;忘不了我们白天美文学社的顾问文化馆的徐鸿喜老师对我的关心,时常的也去我的书摊找我谈心,不断地开导我。
让我想不到的是,第一篇为心情涂鸦的文字落红尽处,细数流年,竟荣幸地得到了编辑的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