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将我放在炕上,又在我脑袋下面垫上一个枕头,回头就要走。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一年的时间,当张老师用南方人特有的普通话读我的作文时,当老师拿着黑板擦想去擦已经看不清的我的名字时,他笑了,用高出平时几倍的声音向着全班的同学说: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在他的话和同学们的掌声中,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