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说,你家院里有了新的女主人,是邻村的,所以经常在邻村住,孩子们不在,院子里多数就你婆婆一个人,也是有了毛病,但有时候一天都没人管,只能勉强到我家讨水喝,讨饭吃。
坐在夜里,点起夜半清醒的烛火,酒暖时候却人比黄花瘦.我聆听沉睡已久的心情,清晰透明,就象美丽的风景总在回忆里才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