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岁月沉淀了回忆,我的痴情依然温暖着我的人生,我的思念照样挂在那些枝头上一次次盛开,一次次凋落,但我不后悔,我有的是耐心,有的是一生的时间,静等不一样的花开之日,谱写出不一样的生命乐意。
乡里还有一个村是属于那种村中村的,就是鲜汉两族仅隔一条街道,整体上是一个村子,但要分成两个不同的村名,不光是村子不叫一个名字,两族人也不往来,那时的朝鲜族,劳动的主要劳力以妇女为主,多半上了点年纪的妇女,她们因为繁重的体力劳动而过早地驮下背来,那时常常看到朝鲜族的妇人头上顶着一个坛子或者大大的包袱匆匆经过,这也是朝鲜族的特色之一,他们会把东西顶在头上稳稳当当地行动自如,要么赶着牛车的,你看前面弯着腰身的牵着牛行走的,一定是个女人,而她们的男人不是躺在牛车上睡大觉就是两手空空地悠闲地跟在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