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住儿子再三请求,我试图给他打领带,可是从来没有打过,不会。
父亲手上的玻璃注射器是那般神奇,晶亮晶亮,光透过玻璃管的眼睛连眨也不眨一下,它是有灵性的,我看见了它的眼睛,是那样的闪亮光鲜,对患者的病痛,入木三分。
太阳迎来天下客,温暖洒人间,汽车载着归乡的游子飞奔,窗外的风景如画,一幅又一幅如幻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