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周末回家,总觉得老妈比上次回家更加啰嗦,嘘寒问暖。
我便去学着改变。
每当这时,对于坟茔中的亲人,祭拜者无论见或没有见过,总会想起平日里的家常夜话,想起家谱里那个泛黄的名字,想起无数次的摩挲和遥想,脑海里不禁描绘一个可捉摸或不可捉摸的影子来,依稀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