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买了一只烧鸡,自己舍不得吃,赶紧给孙女送去。
雨珠密不停歇地在它头顶碾落,将它馨绿的叶脉勾出一弦浅黄的色泽。
翻出弃置已久的橡皮试图擦除它,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不得法,墨迹虽然不见了,但清晰的脉络却完好无损地保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