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悲的是,连我们自己都没有温度,何来的温暖。
伯父又问道。
你的忧郁是我的痛,人常说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你总是把自己放在酒精的世界,宁可和无所谓的人闲聊,也不想回家,你说:那里有点冷。
有一次,我和本单位的一个哥儿们有事贸然造访,你夫人说起你,是有些哀怨的,说你平时和她不说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