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应该会站军姿吧?一直假装平静的外公听完这句话后像个孩子似的大哭起来。
我又知道了,为什么麻雀在我的吊兰边伫立许久,那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为另一个枯萎的生命放歌,鼓励它重新振作。
当我再次躺在床上,我感受得到父亲轻轻走进了我的房间,抚摸着我被风扇吹得冰冷的手,将滑落的毯子拉上,再关掉风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