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的这里,我牵着大人们的衣角诚惶诚恐地从这里走过,那时的这里,坝上的江面上停泊着千搜万搜的船只和移民,就要在这里告别汉江流向远方,心情不知道是沮丧还是悲伤,我看到的是满眼的荒凉。
每次离开,都是忘川前的翘首。
第三天是三伯父出殡的那一天,村里很多都来帮忙、送行,再加请来的大鼓队,西乐队,放着哀乐,很是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