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忆间,走得最近的一次,还是和他一起坐在二爷爷的独轮车上,到一个远房亲戚家串门。
同样这贫穷又安静的村子,人们也乐意听他拉响他的二胡,似乎这总能给村人们些许慰藉,也似乎这死寂的村子顿时有了生的声音。
这期间,他最喜欢在午间一个人悄悄地溜进浴室里,对着水龙头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