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爸爸毅然决然地取下了头盔并将头盔戴在了我的头上,头盔里依然残留者爸爸的余温,好暖好暖,似一汪清泉,滋润干涸的心田,似一缕春阳,化开冬日的冰匣。
我懂了,一个人价值是无限的,不管身置仰慕的高空还是大地的深层,不管是一块石或是一粒土,都会有一种不可衡量的力量,总能找到平衡自己的那个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