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聊到女人时,他和他们,总会骚动不安,眼睛放出饿狼般的精光,干燥的舌头舔着嘴皮,啧啧作响,一副如饥似渴的样子。
何时开始,何时结束,都在预料之外,我早已经失去预言的能力,我模糊的双眼,也已经看不透结局。
忘记吟唱了多久,也忘记念了多久,锁了自己的心情,封了一切的尘缘,只为了等待,试问,何处是清尘,何时是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