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去了趟洗手间。
我放任自己漂流过寂寞的河流,也放任自己穿越斑斑锈迹,这个世上,没有一条路是重复的。
她虽不愿自己的生命逐渐衰竭,但自己的身体自己熟悉。
褪去所有,与黑夜坐成孤独山水。
我确实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天出生的。
我没有那个能力让我亲爱的爷爷过上舒服的晚年,爷爷对我说,他日子不长了,第一次觉得那种人世间分开的那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