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起,六月的脚步又走了尽头,点缀着回忆的光斑,给岁月好像画上了休止符,迈着沧桑的脚步,行走在尘寰的阑珊处。
我的痛苦有多深?鸟儿在院中的晾衣线上不知趣地鸣叫着,像赶春的燕子从南方来,就是为了看一方绿色的盎然。
望夫崖上谁的身影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