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不够长,我只好把身体往前倾。
没有人知道,航的画册记录了那盆水仙的成长,他在落款处,写了一行字:送花给蔷,却说那是别人送的,我真的没有勇气开口。
一路的颠簸,北京越来越近,终于在晚上的十一点钟到站了。
老爷爷先是一怔,接着伸出粗糙的大手,颤巍巍地接过药和伞,动情地说:好孩子,谢谢你,你真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