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恶的是晚上那吃人血的蚊子,带麻醉剂的吸口,扎进人的肉体吃血,待反应过来瘙痒疼痛要拍它,蚊子已经顶着大肚子高唱凯歌飞得高高的盘旋着,等待时机再来攻击,吸血。
四十多年后的一个春天。
可是,无论我们怎么努力,它们并不住进我们为它们搭起的棚子里,而是住在我们驻地附近一间废弃的柴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