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过得有些憋屈,很多东西从心走过,似乎这些留守在心底的事或物变成了心上的包袱,我循规但不蹈矩的应付,不知道是越来越独立,还是越来越孤立,地球公转了6周,发现唯一靠得住的还是自己。
又喝了两樽,李煜从词的凄苦意境中走出来,他用近乎商量的口吻对侍者说:让人把词吟来听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