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经常家访,夜里提着渔火,磕磕碰碰的东家走西家串,记得大槐家他去得最多了,大槐娘开口闭口就是反正是赶牛屁股的,读那么多书也没得用场,其时,他就在一旁干着急,任他大话大讲细话细讲,大槐娘可是横直油盐不进。
他时常在想,既然我不爱他,那我为什么要封她做皇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