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母校在八一路,邮局在黄土坡,中间有几里路,要走40分钟。
但父親一直都認為南京是一個政治避忌的地方,因為祖父的告戒,他儘管知道這裏的文化底蘊很豐厚,但他不願意我來這裏讀書。
你可知道十里长亭露水楼台,那是我们一同走过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