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笑归笑,妒嫉还妒嫉,大家还是蛮佩服他的。
在干什么?在文工团里,每次下乡演出,每个女孩都爱找一个男孩,一起扛着道具行走,但是,她每次都是自己挑道具行走。
我想只有真正懂我的人,才能明白是什么让我如此的义无反顾,是什么让我变得如此忽冷忽热捉摸不定,才能体会我难以抒怀的忧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