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人奈何。
不久三三两两的村民围了上来,按照先来后到的次序上前理发。
当我发疯似的冲到江边,看到的只是小露那具冰凉的尸体。
周末上午,天空零零星星地下着雨,风过处,树叶上已泛起了粼光。
当暖心的水沉溺,寒风瑟瑟,等待冷漠成冰,期望尘封成雪,走走停停,停停卡卡的站台寂寥了无数日夜,守候一纸变为空白,等仿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