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在时光深处,亭台水榭,素荷映日。
娘扶着我的肩膀问,摔疼了没有?啊!于是,打开课本继续上课。
我一点也不知道。
谁也没有想到,一项原计划三个月即可完工的工程竟从凛冽寒冷的冬季拖拖拉拉至酷热无比的夏天。
病是治不好的,可也暂时没不了这个人,在家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