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逢年过节,家里总能分到一些瓜瓜果果。
小区背后几棵高大的梧桐树早已染上新绿,紧裹在树身上的一层枯黄的树皮渐渐脱落,隐隐显露出斑块状的清新花纹。
忘记学那丑陋的生字,知识在他们浩瀚的脑海中不能占有一席之地。
当我在那些书架前伫立时,你可曾看见我眼角闪过的一丝忧伤和不舍。
我叫不上这朵花的名字,暂且叫她路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