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船独驾,波光涟涟,眼前不正是一幅渔舟唱晚图吗?便是生病,他们也强健,如果打起仗来也一样的踊跃,我大概不会那么早就成为遍野哀鸿中的一个,想着,有些反胃的欣慰,便目送着他们上车,远去。
不知道该在哪里转身。
这时在热火朝天中,又谈及了去年的场面,那时五把二齿子一起刨,还用去了一个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