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身上一直藏着那一把糊涂老师家的拿来主义。
最初走进去文字,只是一份好奇,那也是一次与语文老师的对接,当时一个教我初中语文的女先生,可能因为我一次作文没写好就一个礼拜罚我写日记,扭扭捏捏的文字让先生哭笑不得,我不知道怎么办,先生说,要爱它,一如自己常常贪恋春天下河边的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