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一问题当然要从学生娃娃抓起。
他算是我朋友中最另类的一个,没有固定职业,没有平常人眼中羡慕的家庭,甚或没有一个安身之所,但我敬重他,在他面前我会卸下所有的骄傲,只是安静的做个忠实的倾听者翻阅着一本本或新或旧的相册,那些他一路走来灵动的记忆,那些他帮助过的人和动物,都跳跃在这个小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