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锁门、下楼,很快上了的士车,经过近五十分钟的疾驶,便来到了公园所在地——巢湖之畔。
而雨天,就适合看书或入睡,和雨声相伴,却互不相干;有雨声鸣唱,却不嫌杂乱;而我,在雨天,就傻傻地听歌,痴痴地听歌,望着窗外,可以什么都不想,也可以让思想任意驰骋,可以发呆,可以静坐,可以什么都不做,就是看雨,听雨,想雨,编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