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黑的夜色,已听不见那撞击的滴雨声了。
不喜欢母亲却每天跟她呆在一起,喜欢父亲但是却无法接近,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客厅的灯光越发地清辉,电视的声音越来越觉得清脆,潜意识里,夜已渐深了。
我常常在梦里看见自己被追赶,我也以为,一个人了然一身,可以无牵无挂,亦以为只要被世人遗忘便是一种安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