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便有邻居们陆续来到我们家,我们一个个递烟并说明情况,邻居们也都一个个遗憾地离开。
为这寥落的自然,添上些气息温暖。
也就在我与同村孩子们玩的正酣时,母亲委托一小孩把我喊了回去。
于是再装上饭米,挂下钓去。
要是拉上父亲平日里编制的芨芨背篼,进了大靖街,父亲就开始吆喝,一个背篼编制要一天,还不算拔芨芨的时间,却只能卖上一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