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是世界,语是世界,一眼一物,皆是世界。
要在这一百四十平方米外,我是断然不敢的,得使劲压抑、使劲束缚,即使在体内翻江倒海,我也不能让它找到出溜出来的出口。
女人总是这么奇怪。
假若你爱文字,定能看得见那花开花落,定能听得见那风声雨声。
这些声音中有丰富的营养价值,又有维持语言生命不可缺少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