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家之前都是教师,而今又成为一帮大龄的学生,于是增添了不少新奇的味道。
走出故乡在外打工奔波多年的白连春老师,故乡是他永远的牵挂。
而那个男人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解释说他只能这样,因为他已自身难保,哪还能管女人的死活呢。
支教工作没有固定的工资,他和山里的父老乡亲常常吃着一样的粮食,喝着一样的水,所有的苦再他看来都不觉得用苦可以来形容,他觉得这样做完全出自于一种奉献的信仰,当他谈起他在读大学受到各界人士的帮助的时候,他说他是在以支教的方式,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把爱心传递下去,而传递下去的爱心却已经变成了淡淡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