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可怜的孩子,你们的父母在哪儿?但写至此又透漏出心中的酸涩,看来刻意抹杀内心的感受是不可能的。
我坐在姥姥右手边的沙发上,一直握住她的右手,她的手还是凉凉的,她的左手里拿着一块手绢,已经用了很多年。
那样一个青春烂漫的女子,如今却是愁病相仍,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