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篷松零乱的长发随意的飘落在了肩膀上面,是我比较喜欢的那种。
似乎炉内的远没有落在外面的美味,就算自家的已爆出也不肯走,直到最后一炉还依然恋恋不舍。
记得我们几个小不点连连跟在外婆后面拿筐递叶,然后看着蚕儿愉快地进食。
站在不算寒冷的夜空下,回想一岁的光景,竟觉得如梭穿越的流年,伸出手去,只有掌心清晰的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