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人来人往,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
这时的人就是放到水中的盐,已被水融化,除了咸味,哪里还有自己作为个体存在的影子。
你想在此四面眺望是不可能的,站在天街之上只有正西一面可让你抒目远眺。
滚滚暗涌掩藏着无法洞穿的苍凉伤痕,客船的缩影宛若一叶扁舟,在风中轻轻婀娜地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