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颜如雪凝,昙梦涵幽芳。
我们坐在上面手拿铁棍撑杆,撑杆一头安把,一头打尖,我们就像滑雪运动员似的两手撑杆,向冰上一戳,往后一使劲,土冰橇便向前驶去。
烈日,高温,热风,曾经暴虐得仿佛让人无法逾越,自然也不能让人感到愉悦,却逾越了,也愉悦了,这一切神奇而美好的变故皆应归功于虽可却亲历却不可触之以手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