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夜的我却再也没有看到彼岸那朵娉婷的花,只能一个人蜷缩在昏暗的灯下独自数泪。
死亡或许只是寻求一种意识上感受方式的改变。
蓉,一个爱把粉红蝴蝶结别在耳根旁的女孩,一个轻言细语的纤弱女孩,一个宁把心事揉进白纸也不与人道的女孩,一个被医生强行带走还伸出一只手要递给我两块饼干的女孩,就那样活生生被强制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