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一次的寻觅只是在提醒我所有的一切已成过往,所有的所有也只能成为过往。
妈仅带了随身盖的一床小褥子。
我和几位从楼上逃出的师付一起,花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救出了第一个夜班的同志,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直到中午,才想起自己家的房子可能也会倒塌,家里人是否会有危险,才急忙跑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