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一上午割的麦子压完已是深夜,不禁又累又困。
转过身,一片秋叶默默的从树上落下,带着不甘,带着无奈,带着娇弱和一丝苦笑,安静的躺在我的手心。
那日走到三里棚路口,见墻上贴一马粪纸板,上书"招工",一个旧账房先生模样的老男人,端坐于"招工"下方,尖着指头拨弄算盘,拨去拨来,一串数字越拨越纠结,可是我父亲看出他错在何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