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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萝卜,夏天的冰棍儿,春天的糖葫芦,秋天的玉米棒子,便在妹妹小小身子扶着一辆大金鹿的筐子里一年一年地搁满,又一年一年地消失。
——写在前面婶婶,很平凡,很普通,就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农村妇女。
可骗多了,就像做了一个梦中梦,梦里一千年,梦外一千年,然而梦里光阴驻足,恍如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