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宿舍里只见到他一次或者两次,印象中他的脸像一块用旧了的灰暗的布帘。
如果,这位女词人就生活在现在哪?那么现在的我应该是一只风干的蝴蝶标本,即使死去,仍然死不悔改的守着昔日美丽的印子。
谈到境界,突然有中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