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真的有人看见老人坐在一片乱葬岗上,为过往的死人写字。
正如他这么多年来,在与世格格不入的挣扎中,努力地坚持着真我,有些疲惫不堪。
贺夫人站在他的身后,手扶椅背;而我就站在他的右边,左手紧握着椅把儿,身体微微挨着他,仿佛我们早已成了忘年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