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有什么?没接到回信,孙老师却告诉我,昨天臧克家来电话了,说看见你写的诗了,说你啥时上北京,可以去找他。
况且我已经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馆内的光线有些暗,我的傻瓜相机常常拍的模糊一片,只是我坚持让镜头说话,尽可能留下一些可以与孩子分享的瞬间。
也许这种篇幅短小的文章,很适合我这种小儿科的人阅读。